項上聿冷幽的看著屏幕,屏幕裡,邢不霍和穆婉站在一起,那畫麵,太刺眼,刺的他的眼睛都發疼,冷冽的命令道:“放他們走。”
“現在邢不霍就在我們手裡,放他們走,等於功虧於潰。”布拉克著急道。
“他這麼快死了,就沒得玩了。”項上聿幽幽地說道,端起咖啡,視線還鎖在屏幕上,穆婉撕破了自己的裙子,給邢不霍包紮。
他緊握著咖啡杯,被子都快被他捏碎了一般。
“可……邢不霍如果回國了,難保他們不支持現在的執政黨,我們手上沒有了他和人質,顧淩擎不會善罷甘休。”布拉克擔心地說道。
“現在的戰爭,不是看個人,而是看武器,一旦他們參與,那M國也參與,我會作為首帥光明正大的幫你,怕什麼!”項上聿冷聲說道。
“那……”
“我不是和你商量,這是命令。”項上聿霸道地說道,直接掛上了電話,陰陰地鎖著屏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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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婉給邢不霍包紮好了,因為心疼,所以生氣,“你為什麼要來?”
“這句話是我要問你的,你為什麼要來?”邢不霍反問穆婉道。
穆婉頓了下,不自在的垂下眼眸,“我和你,即便沒有夫妻之實,這麼多年來,也算是並肩作戰的戰友,你出事,我不可能當做看不到。”
“我也是,你為我犯難,我又怎麼可能丟下你不顧。”邢不霍沉聲道。
穆婉的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,又酸又澀,又理不清。
邢不霍可以為她冒險,可以為她命都不要,這是因為責任,內疚,還有因為戰友情誼。
偏偏她要的是,他的男女之情。
不過,現在,她也不要了。
她已經不乾淨,不僅身體,還有靈魂,所有的,都是肮臟的。
她會變得更加殘忍,更加冷酷無情,更加不擇手段,更加恬不知恥。
這些,她都不想邢不霍看到,也不想他知道。
布拉克進來,臉色很差,冷聲道:“你們可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