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夢見了邢不霍了。
他們在日本的海邊,一起遊泳,因為撿到了一隻螃蟹,他還把她抱了起來。
她那個時候心裡都是慢慢的甜蜜,很想吻他的。
終究,她沒有吻上去,因為她知道,吻了,又能怎樣?
邢不霍的心裡沒有她,就是沒有她,心裡又是悶悶的。
她還夢見了,有人開槍,打中了邢不霍的後腦勺。
他滿臉鮮血的在她麵前倒了下去。
她的心更加的疼痛,疼痛的呼吸都困難,輕聲喃喃道:“不霍,不霍,不霍,……不霍。”
項上聿的眸中掠過一道利光,臉色鐵青的嚇人,捏住她的下巴。
穆婉吃疼,睜開眼睛,對上項上聿陰鷙的眼神,還沒有說話,項上聿堵住了她的嘴唇。
她還沉靜在夢的悲傷中,煩躁的推項上聿,壓根推不掉。
越推,項上聿越煩躁,直接要了她。
穆婉疼的臉色泛白,生氣道:“你是吃了多少藥!”
項上聿緊繃著臉。
她疼的時候,他也不是很好受,頂的頭疼,“吃再多藥也治不了你的腦殘,你這樣還能讓我愛上你?”
她壓根沒想過要他愛上她,她沒有這個本事,也沒這個能力,隻想離他遠遠的。
項上聿越是這麼說,她越是有種想要和他對著乾的叛逆在骨子裡麵叫囂著,嘶吼著,“你現在不是在愛我嗎?”
“是,我愛你。”項上聿咬牙道。
穆婉自然不會認為,他說的愛,就是男女之間的愛。
他那生氣的模樣,應該是愛的反義詞恨。
他恨好了,她無所謂,抿著嘴唇,項上聿就想更加用力,撕破她那張倔強傲氣的臉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野蠻後的結果,除了結果,就是有冷冰冰的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