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真的看不見,我每次來的時候,她都是睡著的。”項上聿沉聲道,說完,有覺得自己沒必要跟一個奴才解釋的。
他真是喝醉了,喝的太醉了。
“你從這裡離開吧,記得什麼該說,什麼不該說,如果被我聽到,你又說了不該說的,我少的不止是舌頭。”項上聿揮了揮手。
曉林既委屈,又膽寒,“我是真心希望先生好的,她配不上先生。”
“所以呢?”項上聿陰晴不定地看著她,讓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麼。
曉林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還是錯,豁出去了,“我希望她能喜歡先生,先生值得她托付,她卻不知道先生的好,所以我故意說小嬋的事情,好讓她吃醋。”
項上聿深深地看著曉林,目光越發的諱莫如深。
“結果呢?”項上聿又問道。
曉林吞吞了口水,繼續趴在地上,不說話了。
“拉出去,把她的舌頭砍了。”項上聿沉聲道。
曉林急了,“她其實有點喜歡先生。”
“什麼?”項上聿鎖著曉林,胸口劇烈起伏著。“你說什麼?你怎麼這麼覺得?”
曉林更緊張了,她隻要說錯一句,沒有的,會真的不止舌頭,但也隱約的,感覺到項上聿想聽的是什麼。
“我之前跟她說了很多,她都愛理不理的,也不和我說話,看著外麵,不管說什麼,好像聾了一樣,但是我說先生寵小嬋了,她就生氣了,不僅和我說話,還罵我了,那證明,她對這件事情是有感覺的,她在吃醋。”曉林顫巍巍地說道。
項上聿的眸中流淌過波動,神情也有了變化。
“吃醋?”他喃喃道,眉頭擰了起來,並不相信的樣子。
曉林趴著,繼續說道;“先生這麼英俊,這麼優秀,是我們M國大多數女生夢寐中的男人。穆小姐遲早都能發現先生的好。”
“那我跟A國的邢不霍總統,哪個更優秀,哪個更英俊,說的好,你離開之前,會有一大筆錢,說的不好,你就可以去當化肥了。”項上聿陰冷地說道。
曉林咽了口口水,舔了舔嘴唇,緊張地說道:“如果論五官,先生確實和那總統大人差不多,都是一眼就讓彆人覺得特彆英俊的,但是,先生比那總統年輕太多了,那位總統在先生這個年紀的時候,還什麼都不是呢,而且,也不可能有先生這麼大的成就,所以,奴婢覺得,先生比A國那位總統優秀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