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另一隻腳磨傷的嚴重一些,沒辦法,她雖然會爬樹,但是很多很多年不爬,加上體力不行,就吃了一點苦。
醫生拿著藥箱過來,要接過穆婉的腳查看。
項上聿一道鋒銳的光掃過去,“你目測。”
醫生戰戰兢兢地蹲在旁邊,仔細觀察著,問穆婉道:“覺得很疼,還是發麻。”
穆婉搖頭,“我沒事。就隻有一點磨傷。”
醫生鬆了一口氣,對著項上聿說道,“可以先用冷開水把腳洗乾淨,冷開水中放入一些消炎水,以十比一的比例,在睡覺之前擦點藥就可以了。”
“嗯。”項上聿看向楚簡。
楚簡一眼就明白了,去準備給穆婉的洗腳水。
“我想先洗澡。”穆婉抽出腳,踩在地上。
項上聿幽幽地看著她,“其他地方有沒有受傷?”
“沒有,隻是爬個樹,又不是玻璃娃娃。腳上這點傷沒什麼大不了的,不用消毒啊上藥的,人這點自愈能力有的,問題是,我沒有帶換洗的衣物過來。”穆婉儘量平和地說道。
項上聿站了起來,看向身邊的女人。“帶她去洗澡,拿套新的衣服給她。”
“是。項先生。”
項上聿看了一眼她的腳,“先準備一雙軟一點的拖鞋。”
“是。”女人拿了一雙拖鞋過來,恭敬地放在穆婉的腳底下。
穆婉穿上了拖鞋,跟著女人上樓。
項上聿看著她淡薄瘦弱的背影,眼中的目光沉了一些,閃過一絲心疼和憐惜,隨機,又變得深不可測。
他轉身,看向呂伯偉,勾起了嘴角,邪佞了起來,“她這個人很倔,你是怎麼勸她回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