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子裡的叛逆吧,她就是想讓這個男孩去做做不了的事情。
“我要睡你。成人的那種,不是蓋著被子聊天。”穆婉邪惡地說道,勾起嘴角,挑釁地看著他。
她要看到他臉上的慌張,他的尷尬,他的落荒而逃。
巴尼咧開了笑容,“好,求之不得,是你先去洗澡,還是我先去,或者一起去。”
穆婉凝下了笑容,皺起了眉頭,“我說的是真的,沒有跟你開玩笑。”
“我身高一米八五,體重七十公斤,身體健康,不吸煙,不喝酒,沒有不良嗜好,也沒有跟你開玩笑,是認真的,不過,這種情況,就不適合有人觀看了,對吧?”巴尼說道。
穆婉看向呂伯偉。
呂伯偉麵無表情地說道:“我在門外看守著,不會進來,也不會讓其他人進來。”
他說著,走了出去,幫他們關上了門。
穆婉緊張地站了起來,防備道:“你在煙裡下了迷人本性的藥了?”
巴尼笑了,笑的格外開懷,“沒有,你真幽默。”
穆婉握緊了拳頭,有那麼一瞬間,腦子裡很亂。
她一開始這麼說,就是嚇唬嚇唬這個小孩的,沒想到,自己被嚇到了。
當果實擺放在眼前,她想過邢不霍對自己的遺棄,想過項上聿對自己的霸淩,想要發泄積壓在心裡的鬱結,通過身體的叫囂來平衡壓抑著的怒氣,不願,委屈。
可這些不應該通過墮落。
她知道的,那樣隻會讓自己更加的內疚,更加的自我厭棄。
“我剛才隻是開個玩笑,你接著治療吧。”穆婉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