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覺得這個世界太殘忍,一想到還要和他生活在一起,她就覺得這個世界更加的殘忍。、
呂伯偉對她說,隻要活著,活得時間很長,就能看到奇跡,等到那個會愛她的人。
可現在的她,看到的隻有絕望。
很想平靜下來,可眼淚掉的更凶。
她知道哭起來的時候會很醜,可就是控製不住。
她掌握不了彆人,也控製不住自己,活著太失敗。
沈亦衍再次在心裡歎了一口氣,無奈地看著項上聿,對著身邊的人說道:“上菜吧。”
她還是什麼都看不見,再次閉上了眼睛,帶著鼻音,聲音有些顫抖道:“能把安琪喊過來嗎?”
“你跟誰說話!”項上聿帶著慍色道。
穆婉停頓著。
她知道,她應該放下尊嚴,放下骨氣,用卑微的,乞憐的口氣說請。
可她不願意,如今剩下的,恐怕也隻有自以為是的骨氣和僅存的傲慢,正如小時候的穆婉一樣,其實,就是都沒有。
沈亦衍的人上菜了。
穆婉坐著一動都沒有動,哭完了,變得麵無表情,甚至連眼睛裡麵都好像空洞了。
沈亦衍倒是有些同情這個女孩,對著項上聿說道:“女人是感性的,男人是理性的,女人會愛上一直陪她聊天的男人,而男人會理性的想很多東西,有一個笑話,也不算是笑話吧,說的是男人問女人要吃什麼。女人說隨便。男人就說去吃拉麵,女人說不要,男人說去吃西餐,女人說不要,男人說去吃中餐,女人還說不想要,這個時候男人犯暈了,什麼都不吃,為什麼說隨便,到底要吃什麼?”
項上聿切著牛排,瞟了一眼穆婉。
穆婉還是麵無表情地坐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