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老公既然朝七晚五為什麼不帶孩子,為什麼不做家務?”項上聿又問道。
“她說他老公是城裡人,家境雖然一般,但是被母親像是老媽子一般伺候著長大,彆說做家務,帶孩子,就連換燈泡的事情都是她,她更像是一個男人。”穆婉說道。
“她沒有資格抱怨,都是她把男人養成這副大爺模樣的。”
“我覺得是他媽把他老公養成了大爺的模樣。”穆婉糾正道。
“都說嫁人是第二條生病,娶老婆也是,老婆管教的好,老公自然聽話,老婆哄的好,老公自然成為大爺,這女的自己做家務,自己帶孩子,還那麼拚死拚活的賺錢,為什麼?她自己要做家務,自己要帶孩子,自己要拚死拚活的賺錢的。”項上聿說道。
“如果她不做家務,你以為這個男人會做,家是自己的,如果她不帶孩子,你以為這個男人會帶孩子?孩子也是她的,她不去拚死拚活的賺錢,這個男人的錢能做什麼,能給好的家庭環境,能給孩子好的教育嗎?”穆婉反問道。
“既然是對家庭的付出,何必去計較,如果覺得心裡不平衡了,那就不做,如果覺得心甘情願,就努力去做,又想著要付出,又不是心甘情願,自我矛盾,肯定是要痛苦的,不是自己找的,又是誰給她找的。是她自己沒想清楚要什麼。”項上聿說道。
穆婉乍一聽很生氣,這不就是直男癌嗎?
但是仔細想想,又覺得好像沒有什麼漏洞去反駁,好像也有道理。
“所以一切都是那女的活該對吧,她活該帶孩子,活該做家務,活該賺那麼多錢。”穆婉說道。
項上聿揚起笑容,定定地看著她,“我覺得你生氣的樣子很好看。”
穆婉:“……”
她頓了頓,項上聿……雞同鴨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