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婉不好意思的揚起笑容,“可以在船上打牌嗎?”
項上聿點了下穆婉的鼻子,“小賭鬼,當然可以,出來度假,怎麼開心怎麼玩?”
“這次賭約的事情,你準備什麼時候解決?”穆婉言歸正傳。
“現在外麵正是腥風血雨的時候,我們不要去管,玩爽了,也就是出馬的時候,等到的是時機,等待的這段時間,與其煎熬,不然玩的爽。”項上聿說道。
不知道為什麼,她相信他的能力。
項上聿不是玩物喪誌的人,就想是去MXG這次,看起來他是去玩的,可是在這期間裡,他把項家洗白了,幫她簽到了石油,簽到了銀,後麵一係列事件的發酵,好像也都是他一手策劃。
“記得高中時候,不知道誰說的,得罪誰也不要得罪項上聿。”穆婉感歎道。
“你也知道這句話啊,也不知道是誰,一天不得罪我,一天就不舒服,你能活到現在,要多謝我當初對你手下留情。”項上聿點著穆婉的額頭說道。
“不是因為我聰明,你對付不了我嗎?我可記得你沒有少針對我?”穆婉幽幽地說道。
項上聿抿了抿嘴巴,挑眉。
他也知道,年少時,沒有少對付穆婉,誰讓她每次都把他氣到要跳腳。
“我能說我悔不當初嗎?如果那個時候對你好一點,還有陸博林,邢不霍什麼事。”項上聿摸了摸鼻子說道。
穆婉笑了,讓項上聿妥協可不容易。
他就像一隻好鬥的公雞,即便輸了,也昂首挺胸地,不輸氣概。
“我們要不要起來了?”穆婉問道。
“嗯,回去先洗澡。你洗頭倒是比我方便。”項上聿摸著她的刺頭,像是板刷一樣,手感還不錯。
穆婉又被他逗笑了,“你說光頭洗頭是用洗發水還是潔麵乳?”
“這個問題應該問你吧,你做過光頭,我又沒有。”項上聿站起來,朝著穆婉伸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