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他們還沒有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,但是,她抗拒和顧延再交往下去。
她沒有說完,悶頭吃麵。
顧延看了她一眼,也吃麵。
秦川付了錢,離開。
顧延也跟著她離開,保持了五六米的距離。
秦川沒有和他說話,自己回去了她住的地方。
顧延擰起了眉頭,站在了她的樓下,很久,很久後,他才回去,看向秦川那邊,她窗簾是拉上的。
他也沒有心思做聯係,想了很久,打電話給了他的母親,白雅。
“媽。”顧延沉聲喊道。
這個兒子白雅知道,很獨立,沒有事情是不會打電話給她的。
“怎麼了,延延。”白雅問道。
顧延沉默著。不知道怎麼開口,心裡悶悶的,很不舒服。
白雅聽他還沒有說話。對於顧延來說,難以啟齒,又需要找她的事情,恐怕,隻有愛情了。
“是因為秦川?”白雅主動問道。
“我和她鬨了一些矛盾,我不知道如何處理。”顧延說道。
孩子碰到了感情問題,能夠來問自己,那很好,讓她這個做母親的,心裡也很欣慰。
“什麼問題?能夠具體說說嗎?”
“她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,這個妹妹想要綁架她,但是沒有綁架成功。”顧延說道,歎了一口氣,覺得這樣描述不太貼切。
他太煩了,導致腦子裡不能思考。
“他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,之前她妹妹想要利用司機綁架秦川,秦川發現了,她參加完大腦的節目後,去了司機原本要綁架她去的地方,然後,她的那個妹妹來了,帶了硫酸,要潑她,沒有潑到,把整瓶硫酸丟向秦川的時候,被秦川踢開,硫酸反彈到了她妹妹身上,事後秦川跟我說,是她故意朝著她妹妹的方向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