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春茗掃了一眼,見信封上赫然寫著江城市法院,臉色立馬就不好看了,一把將信封抓了起來,快速拿出了裡麵的東西。
低頭一看,她愣住了。
傳票!
居然是法院的傳票!
“啪!”
顧春茗一下把傳票拍在了桌子上,怒不可揭的說道:“可惡,慕亦辰那小子,居然把我告了!”
他怎麼敢這麼對她!
珍妮慕,一定是珍妮慕教他的!
賤人,珍妮慕你這個賤人!
見她氣急敗壞,顧雅雅立馬說道:“媽媽,你不要著急,小心身體,哥哥一定會給你請最好的律師的。”
媽媽性子急,要是急出個好歹來,那就不好了。
都怪慕亦辰一家,她恨死他們了。
聽到顧雅雅要幫自己請律師的話,顧春茗更激動了,看向了顧朝夕,“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,給我取消這場官司!”
要是買凶打人這官司要是打起來,她的臉往哪裡擱?
她可是身份高貴的人,怎麼能和這買凶的事情牽扯到一起。
看見她這麼激動,顧朝夕說道:“媽媽,我早就勸過你,你就是不聽!”
現在出事了她才去想後果,是不是太晚了?
對方是慕亦辰,他是恨毒自己的母親,想讓他撤訴是很難的。
從小到大,為什麼她總是為難他呢!
要是她當時不那麼衝動,這些事根本就不會發生。
對於顧朝夕的態度,顧春茗十分的不滿,“你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,你隻要執行我剛剛的話就好了!”
他的能力她了解,要不然也不會早早的把大豐交個他,隻要他肯用心,就沒有做不到的事情。
顧雅雅也不想媽媽被關著,對著顧朝夕說道:“哥,你就想想辦法嘛,你看才一晚媽媽就憔悴成這樣了,你也不忍心的是不是?”
顧朝夕心裡十分無奈,他真的不想管了,但是卻不得不管,看著顧春茗說道:“媽,這事我會想辦法,但是請您以後不要再那麼偏激了行嗎?”
她這樣真的讓他很難做。
若沒有牽扯到雨桐,他或許會毫無顧忌,但是偏偏牽扯到了她。
對於顧朝夕的話顧春茗不以為意,不耐煩的說道:“顧朝夕你這是在教訓我嗎!你是不是也希往慕亦辰幫那個女人告我!”
他心裡隻有蘇雨桐那個女人,她可是他的親媽啊!
他從進來到現在一句安慰的話的沒有,現在一開口就是教訓她,簡直目無尊長。
寒心,真是讓她寒心!
也不知道那妖精給他吃了什麼迷魂藥了。
顧朝夕見她又急了,越發的無奈,“媽,既然你不愛聽,那我也不多說了,我走了。”
他哪裡教訓她了?
他又什麼時候希望慕亦辰告她了?
她居然又扯到了雨桐頭上。
明明不對的是她,怎麼弄的好像都是他的錯一樣。
是不是他這輩子永遠隻做個任由她牽線的木偶,她就高興了?
顧朝夕心裡很惆悵又鬱悶還有些委屈,心情十分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