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琳懂事地把被子給他蓋上,遮擋身體。
厲墨爵燒還沒退,麵色仍舊蒼白,他動了動手指覺得全身無力。
他抿著唇撐著身子想坐起來,卻有些無力,聲音也虛弱沙啞:“我這是,怎麼了?”
向南眼眶一紅,扶住他,幫他攏好衣服,聲音有些顫抖:“少爺您,您差點就……有生命危險了!”
與他的激動不同,厲墨爵隻是微微點頭,似乎有些麻木,昏昏沉沉地閉了閉眼。
“少爺?顧小姐,你快看少爺這是怎麼了?”
他擔心地詢問一旁的顧挽情。
“沒事,正常現象。他現在還在發燒,虛弱得很。得給他先用物理的辦法降降溫,你去擰條濕毛巾放他額頭上,再給他拿酒精擦擦身子,很快就會退燒。”
顧挽情沉著冷靜,絲毫不意外他的情況。
“小琳,我給你寫個藥方,你去煎一副藥。按著方子煎一小時,再給他喝了,估計就沒問題了。方子裡的最後一味藥,你們這兒沒有,隻有我有。我車裡正好帶了,現在下去給你拿。你先去煎其他的吧。”
小琳點頭,立刻照辦。顧挽情也出去拿藥,送去這裡的煎藥房。
折騰了半天,顧挽情累的夠嗆。
見這裡沒有需要她做的事了,她心裡那根緊繃的弦才鬆下來。
離去之時,她看著休息室的方向,歎了口氣。
這叫什麼事兒呢?她是來做生意的,結果生意沒做成,反而接了個爛攤子。
裡麵那位躺著的,現在可是她的債主,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還清這些錢,還這麼好心去救他。
無奈地搖搖頭,沒跟任何人打招呼轉身就走了。等下午霍老回來的時候,再過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