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問犀利,顧挽情頓時麵露難色。
霍老此問,沒有惡意。但是無論是古醫藥方也好,還是古醫藥種也好,包括她這一身醫術,究其根本,都是師父傳授給她的。
師父之前交代過,有關古醫術的事,不要對外人透露太多。
她斟酌了一下,還是決定瞞著他們:“其實,醫術的事兒我也不太懂,就是之前認識了一個師父,跟著他學了一手,一知半解的。”
一筆帶過。
霍老好奇地看著她:“那請問尊師是?”
這大概是問師父的名字,她裝作聽不懂地避重就輕:“他就是個閒散的老中醫,沒什麼特彆的。我自己也是誤打誤撞救了人,運氣好而已,你們不用太往心裡去。”
向南好奇地看著她,不信。
厲墨爵眯了眯眼,古井無波的一雙目深如寒潭,神秘莫測,看不出他的情緒。
霍老了然地笑了笑,他見多識廣,自是知道她背後有高人,她在瞞他。
他也不惱,隻說:“顧丫頭,你謙虛了。你知道麼?我研究了一輩子醫術,治了這小子很久,也沒有你這一次救治的效果大。我知道,我問你的事兒你不想說,我不怪你。不過有件事我要拜托你,希望看在我們這些年交情的份上你能答應我。”
“您說。”顧挽情看了他一眼。
霍老的視線轉移到厲墨爵身上:“你……有沒有辦法救治這小子,他是我朋友的兒子。如果你能救他,報酬好說,你隨意開價!”
顧挽情淡然地看向厲墨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