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挽情頷首送彆。
眼看著兩人乘坐的轎車漸漸消失在街頭,她是鬆了口氣,內心卻也沉重了起來。
顯然,厲夫人剛才的話,到底還是對她產生了影響,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。
可她轉念一想,自己現在和厲墨爵連男女朋友都不算,思考這些,明顯是沒用。
也因此,她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。
或者也可以說,是她有意識地忘掉。
……
紐約首都這邊。
經過三天的追查,向南終於查到金礦坍塌的罪魁禍首。
“雖然事故現場是監控死角,但是經過多方排查和詢問,我們鎖定了一個嫌疑人,哈羅德。”
向南恭敬地向厲墨爵彙報,“這個是礦場上的一個巡邏,在事發之前好些天,有人常常看到他在事發的地方徘徊,而且最為讓人懷疑的是,這個人好賭,每天下工後,都會去賭,可是那幾天,他都沒有去賭場,同時他還在暗中轉移財產,辦理著移民手續。”
聽完這些話,厲墨爵臉色沉冷得可怕。
“既然找到人了,就去抓住,審問出背後人是誰後,送去警察局。”
厲墨爵沉聲吩咐,隨後又眯起眼睛,眸色回眸道:“還有振宏那邊,也是時候收網了,吩咐下去,全力打壓振宏集團旗下股票和生意。”
向南頷首領命,轉身去交代下麵的人辦事。
當天晚上,原本準備跑路的哈羅德被向南帶人抓捕了回來。
厲墨爵並沒有參與審問,而是全權交給向南處理。
至於他,則是坐鎮對振宏集團的反撲。
而且他不是用什麼陰謀詭計,而是直接用陽謀,明明白白和振宏集團宣戰。
雲城的富商們得知這個消息後,都均被厲墨爵鐵血手腕給震驚到了。
不到一天的時間,振宏集團損失上億,而且還在持續中。
阮勳在辦公室裡聽到助理彙報公司的情況,臉色陰沉得可怕。
他和厲墨爵歲數差不多大,但氣質長相卻是天差地彆。
如果形容厲墨爵是貴公子,那麼他便是不起眼的平民百姓,隻是因為運氣好,投了一個好胎,才有如今尊貴的身份。
“你們都是廢物嗎,十幾年的客戶都籠絡不住,我要你們有什麼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