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手機,厲墨爵臉上的笑容並沒有消失。
顯然他此刻的心情,很不錯。
隻是他這好心情並沒有維持多久,就被手下帶來的消息影響了。
“爵爺不好了,向特助被哈羅德劫持了!”
“怎麼回事兒?”
厲墨爵神色當即嚴肅了起來。
手下不敢隱瞞,當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。
原來向南在審問哈羅德的時候,沒想到這人身上還藏了一把迷你手木倉。
他趁著向南沒有防備的時候,對向南開了木倉,同時劫持了向南,要求放了他。
聽完這些話,厲墨爵臉色冷沉的能滴出水來,咬牙道:“按照他說的去做,保證向南的安危。”
手下領命,轉身去辦。
厲墨爵不放心,當即也跟了過去。
殊不知,他前腳剛走,後腳就有人悄悄跟了上去。
很快,厲墨爵就來到他在紐約的一處房產。
此時彆墅大門外,數十名手下嚴陣以待。
厲墨爵一下車,就能看到那哈羅德用木倉挾持著向南一點一點往門外移,同時嘴裡不忘放威脅的話。
“我警告你們,你們最好不要跟我耍什麼花樣,否則我就讓你們這名上司跟我一起死!”
許是因為失血過多,向南的臉色變得很蒼白。
他瞧見了大門外的總裁,不禁露出羞愧的表情。
可以說,今天發生的事,對他入職以來,是奇恥大辱!
偏偏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。
不一會兒,哈羅德就來到彆墅門口。
他瞧見這夥人果真給他準備了一輛車,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。
不過他卻沒有掉以輕心,而是用下巴隨便指了一個保鏢,冷笑道:“讓他去開車,我要確定車子沒有被你們做什麼手腳。”
聽到這話,其他保鏢麵麵相覷,不知道該怎麼做。
好在這時候,厲墨爵從旁邊走了出來,命令道:“按他說的做。”
這話他明顯是對剛才那名保鏢說的。
隨後他又看向向南,目光掃過他身上的兩處木倉傷,眼裡蓄起了冰碴。
“我可以讓人放你離開,但你傷了我的人,這筆賬,我不會這麼算了。”
“那你想怎麼樣?”
哈羅德眯著眼睛看過去。
他看得出來,這個渾身散發著貴氣的男人,應該就是這些人的老板,心裡不由權衡了起來。
厲墨爵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,冷冷道:“我給你機會逃走,但是能不能逃掉,就看你的本事了!”
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,剛才試車的保鏢,也試完車子,從車上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