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自然知道厲董不會害怕,我們不過是替厲董著想,你與其在這裡和我們浪費時間,還不如回去好好發動你們厲家的關係,想想怎麼找人。”
阮振東一副曉之以理的開口。
他停頓了一下,隨後神色諱莫的緩緩道:“厲董可要明白,有時候,時間可不等人!”
厲震庭聽到這話,神色冷得掉渣。
顯然,他聽出了話裡的威脅。
但不可否認,在沒有實質證據的情況下,他的確拿這對父子沒辦法。
“你們最好祈禱我沒找到證據!”
丟下這句話,厲震庭轉身離開。
阮振東和阮勳見狀,一直緊繃的身體頓時鬆懈了下去。
阮勳更是馬後炮的叫罵了起來,“這個厲家真的是太目中無人了,帶著人就闖進來,他們眼裡還有王法嗎?”
結果他這話剛落,臉上就挨了一巴掌,直接把他打蒙了。
“爸,你打我做什麼?!”
“我為什麼打你,你心裡難道沒點數?”
阮振東怒視著他,咬牙道:“你以為我會不知道,是你在背後搞鬼嗎?”
阮勳見狀,沉默不語,像是默認了一般。
對此,阮振東氣得牙癢癢。
“你最好祈禱厲家找不到什麼證據,否則彆怪我大義滅親!”
丟下這句話,他轉身去了樓上。
到底是年紀大了,昨晚和厲震庭對峙了一晚,身體疲倦得不行。
很快,客廳裡隻剩下阮勳一個人。
他眼神陰鷙地坐在沙發上,渾身散發著快要化為實質的戾氣。
“厲墨爵,厲家,你們也該落下神壇了。”
……
紐約,厲家彆墅裡。
顧挽情腦袋昏沉沉地醒來,感覺很難受。
她抬手摸了下腦袋,果然發現有些低燒了。
不過想到在醫院裡的厲墨爵,她強打起精神起床洗漱。
樓下,沈佩盈瞧著顧挽情臉色不太好的下來,當即關係的詢問:“你沒事吧?”
“有點低燒,不過沒事。”
顧挽情輕輕搖了搖頭。
沈佩盈見狀,也不知道該說什麼,知道點頭,心情卻很複雜。
她想著,等墨爵好了,在好好謝謝這孩子。
晚些時候,吃完早飯,因為擔心會有人再對顧挽情動手,沈佩盈親自送她去醫院。
去的路上,她接到厲震庭打來的電話。
“你那邊找到顧醫生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