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佩盈見狀,有些氣惱。
她倒不是氣兩小隻,而是氣自己兒子。
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。
“你爸最近跟阮家打得熱鬨,哪裡有工夫想我。”
話是這麼,但她到底沒有堅持留下來。
畢竟已經出來了這麼多天,兒子也沒事了,她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擔心家裡的老頭子。
特彆是這段時間,公司的事情都交給老頭子一個人,她擔心老頭子忙起來,照顧不好自己。
沈佩盈越想,越坐不住,沒多久就回去收拾行李。
顧挽情端著藥回來的時候,就隻瞧見兩小隻陪著厲墨爵,卻不見厲夫人,下意識問了一句。
“厲夫人呢?”
“母親她不放心父親一個人在家,回去收拾行李,打算明天回去。”
厲墨爵臉不紅心不跳的回應。
兩小隻聽到這話,當家詫異地看過去。
明明是叔叔讓奶奶回去的,怎麼成了奶奶自己要回去。
厲墨爵察覺到兩小隻的眼神,衝他們眨了眨眼睛。
兩小隻當即會意,捂唇淺笑。
可惜的是,顧挽情去放下手裡的湯藥,所以沒看到三人的互動。
“這樣,那明天我去送了厲夫人再過來看你吧。”
她說著,轉頭看過去,卻沒想到一下撞進厲墨爵黑沉的眸子裡。
那眸子幽深不見底,莫名讓顧挽情有些心慌,“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?”
“沒什麼,明天就麻煩顧醫生了。”
厲墨爵收回視線,心情愉悅的開口。
他覺得顧挽情現在越來越有當他女朋友的樣子。
隻是顧挽情不自知而已。
事實上,顧挽情的確沒有發現。
她覺得這是小事,再來她正好可以借著這個借口出去躲一躲,讓耳根清淨清淨。
原因無他,自從她治好了厲墨爵後,那晉哲恒抓著機會就來她麵前,百般糾纏要拜師學藝。
若是尋常探討醫術,顧挽情倒不會這麼苦惱。
問題是,這家夥根本不滿足醫術探討,想學她師門的針灸術,這她根本沒辦法教。
且不說,她自己還沒吃透針灸術。
就算她吃透了,在沒有師父的應允下,她也不敢教給彆人。
而這些晉哲恒並不知道。
在處理完工作後,他再次找來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