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怨的話,我覺得不是我們總裁和那位江小姐有恩怨,倒是那位江小姐怕是心裡看不得我們總裁好,眾所周知,那位江小姐一心想嫁給我們總裁,但我們總裁心有所屬。”
向南滴水不漏地回答。
晚些時候,警察起身離開。
與此同時,關於厲氏集團追責的律師函,也在網上發布。
當然,江家也收到了一份。
”厲墨爵他怎麼敢?!”
江鶴丘一巴掌震怒地拍在桌子上。
他怎麼都沒想到,厲墨爵竟然還敢反咬他們一口。
江楚然和趙文靜臉色也是難看至極。
特彆是江楚然,死死地攥著拳頭,眼裡布滿了恨意和不甘心。
難道她受的這些屈辱都討不回來嗎?
這時候,管家從外麵走了進來,身旁還跟著兩名警察,赫然是之前前往厲氏集團的那兩位。
看到他們,江鶴丘連忙招呼落座,隨後問起案件的情況。
“不知道兩位調查得怎麼樣?”
“江先生,我們按照江小姐提供的信息去調查,不過並沒有查到江小姐所說的那幾個人,而且昨晚厲先生的助理也沒有出現在會所過,我們查了監控,除了那幾名醉漢,沒有關於那向特助的任何身影,並且那位向特助還提供了他當時坐在彆處的證據。”
為首的警察把他們調查的結果說了出來。
剛說完,客廳裡就響起江楚然尖銳的聲音,“不可能,那個向南明明去了會所,我親眼看到的!”
“江小姐這是在質疑我們警方的調查結果嗎?”
警察一臉嚴厲的看過去。
江鶴丘見狀,心知不好,連忙警告地看了眼自家女兒,然後轉移話題,詢問道:“那不知道那幾名醉漢你們可有查到下落。”
“這倒是還沒有,那群人離開酒店後,就沒有了任何線索,不過我們警方會繼續追查,但因為信息不全,可能查到的幾率不大,江先生和江小姐有個準備。”
說完這些,兩名警察就提出了告辭。
江鶴無法,隻能讓那個管家送人離開。
待人走後,江楚然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,揮手把麵前茶幾上的所有東西掃到地上。
“啊——”
她發狂的尖叫,發泄著內心的憤恨。
江鶴丘聽到這刺耳的聲音,眉頭皺得跟什麼似的,怒喝一聲,“夠了,閉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