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頭猛地的看向厲家二老,雙眼有些猩紅道:“我們家楚然,因為一念之差,做了那些事情,我們也不狡辯了,但是現在,她也付出了代價,現在你們厲家,我們是高攀不起了,也耗不起了,今天過來,隻是希望你們可以看在多年的情分上,還有老爺子的情分上,放過我們江家。”
這最後幾句話說出來,江鶴丘原本挺直的背脊感覺彎了好多,整個人也憔悴了不少。
不過厲家二老並不同情他們。
在兩人看來,是他們沒有教好江楚然,才落得如今的下場,是因果,是江楚然活該。
特彆是沈佩盈,心中對自己當初覺得江楚然會是一個好兒媳感到後怕。
這女人不僅有心機,手段也是狠毒,簡直是為達目的,不擇手段。
說來之前江楚然就汙蔑了一次顧挽情,已經吃了那麼大的教訓,結果還是沒學好,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了。
越想,沈佩盈越生氣。
雖然她不能接受顧挽情,但不管怎麼說,這個女人,都是她兩個孫子的母親,要是傳出那些不好的名聲,她兩個孫子以後還怎麼出現在眾人麵前。
更彆說,顧挽情還是她兒子的心頭好,發生那樣的事情,憤怒肯定是必然的。
所以,對於江家夫妻的低頭,厲家二老都沒有放在心上。
甚至沈佩盈都不想接江鶴丘的話。
倒是厲震庭顧慮有些多,最終淡淡道:“既然你都這麼說了,我隻能說我會儘量說和墨爵,但是希望可能不大……”
江鶴丘聽了,內心不斷下沉。
不過他還是抱有一絲希望。
與此同時,向南也正在給厲墨爵彙報此事。
“總裁,半個小時前,江鶴丘帶著其夫人去拜訪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了,據傳出來的消息是,江鶴丘想讓董事長和董事長夫人當說客,希望你停下打壓江氏。”
“他倒是會去找人。”
厲墨爵冷哼一聲。
向南沒接這話,而是詢問道:“那我們接下來的安排,是否要停下?”
“停下做什麼,我說了要放過江家嗎?”
厲墨爵眼神冷漠地看過去。
他停頓了一下,接著譏笑道:“你覺得我父母會同意當說客嗎?”
向南皺了皺眉頭,覺得機會一半一半吧。
畢竟兩家這麼多年的交情,而且老一輩的交情也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