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老進入房間的時候,就瞧見顧挽情已經在診脈了。
他走進去詢問,“怎麼樣,診斷出什麼了嗎?”
聽到這話,溫老和溫錦奕紛紛抬頭看過去。
而顧挽情卻沒有動,依舊搭著老爺子的脈搏,蹙眉凝思。
霍老見狀,便沒有再打擾。
同時,他還阻止了想要說話的好友。
就這樣,三人靜靜地等著顧挽情診斷結果。
燈光下,顧挽情神情凝重,認真,整個人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氣質。
溫錦弈看著她唯美的側臉,心神悸動了下,不知不覺便看癡了。
差不多過去三四分鐘,顧挽情終於停下了診脈,把手從溫老手腕上拿開。
“怎麼樣?”
霍老關切地看過去。
溫老和溫錦弈雖然沒說什麼,但他們眼裡的情緒還是出賣了他們。
顧挽情神情嚴峻道:“溫老的情況,比您跟我在路上時候說得還要嚴重,有些棘手,他的肝臟已經出現濃化,同時蔓延影響到了的肺部。”
“那能治好嗎?”
溫錦弈著急詢問。
顧挽情也沒有隱瞞道:“治倒是能治,但是得連續治療三天,用針灸配合藥方排除你爺爺肝部的濃水,同時控製肺部的炎症蔓延。”
“能治就好,那接下來就麻煩顧小姐了,需要什麼,你隻管吩咐。”
溫錦弈鬆了一口氣,隨後對著顧挽情溫和說道。
顧挽情點頭,倒是沒有客氣地說了一些需要用上的東西和她沒準備的草藥。
溫錦弈把這些東西記住後,就轉身吩咐人去準備。
很快,房間裡就隻剩下顧挽情和霍老這對好朋友了。
經過剛才的診斷,溫老對顧挽情的醫術已經認可了,眸色也變得溫和起來,跟自己的老友開始了閒聊。
“這顧丫頭是你的徒弟吧,不錯不錯,年紀輕輕,醫術就這麼好了。”
“溫老頭,你可彆亂說,這可不是我徒弟,我還想當她的徒弟呢!”
霍老連忙反駁。
溫老聽得愣住了。
不等他詢問,就聽霍老主動解釋道:“這顧丫頭師父另有其人,是古醫術的傳人,彆看她年紀輕輕的,但是醫術卻比我厲害。”
“霍老,您可彆這麼誇我,我哪能和您相提並論,您行醫這麼多年,醫術非同一般,我這才剛剛開始行醫,還有很多要學的地方。”
顧挽情被誇得非常不好意思,連忙謙虛的擺手。
溫老瞧著她這不驕不躁的樣子,好感倒是又上升了一些。
“對了,既然接下來三天都要治療,一會兒我讓錦弈去準備房間,這三天你們就住在家裡吧,也方便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