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裡,顧挽情對這位溫家小姐,很無語。
她自認為和這位溫家小姐無冤無仇,而且在來溫家之前,她也不認識這位溫家小姐。
所以,這位溫家小姐到底為什麼這麼喜歡找她麻煩呢?
或許顧挽情永遠也想不到,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的敵意,有時候僅僅是因為看對方不順眼,又或者是因為對方長得比自己好看,比自己優秀,而產生嫉妒。
“溫小姐想多了,我和溫少爺隻是碰巧而已。”
顧挽情冷聲回答,同時也是在解釋給溫夫人聽的。
溫錦奕也不是遲鈍的人。
這會兒他也發現了不同,冷冷地瞥了眼溫佳涵,沉聲道:“顧小姐是我邀請一起去晨練的,畢竟顧小姐昨天剛來,對周圍也不熟悉,而且爺爺也讓我多多照看顧小姐。”
“原來如此,那你們快去洗漱吧,一會兒差不多該吃早餐了。”
溫夫人當即溫和的開口,心裡也知道自己應該是被人當槍使了。
隨著顧挽情和自家兒子上樓,她嘴角的笑容立刻收斂了起來,眼神不悅地看向溫佳涵。
“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老是針對那位顧小姐,但是這位顧小姐是霍老特意為你爺爺請來治病的醫生,我希望你適可而止,不然若是把人惹生氣,彆說我這個當媽聯合外人欺負你。”
溫佳涵聽到這類似警告的話,輕咬著下巴,很是窩火。
原本她以為經過自己的挑撥,可以讓母親討厭那姓顧的女人,結果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,可惡。
看著半天不說話的女兒,溫夫人皺了皺眉頭,有些不滿的再次質問道:“我剛才跟你說的話,你聽到了沒有?”
“聽到了。”
溫佳涵悶聲應答。
溫夫人看了她一眼,知道這丫頭心裡不服氣著,卻也不打算再多說什麼。
因為她知道,說了也是白說。
晚些時候,吃完早餐,顧挽情開始給溫家老爺子治療。
霍老在旁邊輔助。
伴隨著一根根銀針紮在溫老身上,一股無法言說的悶疼在溫老的身體裡蔓延。
顧挽情瞧見他隱忍難看蒼白的神色,輕聲解釋道:”我用針灸術引導著你體內化膿的濃水全都聚集到了肺腑,現在可能會很難受,等一會兒拔針的時候,把那些濃水全都排出來就好了。”
溫老難受得說不出話,便點頭表示自己知道。
但那滋味實在不好受,隻見他臉色越來越差,額頭青筋因為隱忍暴起。
顧挽情見狀,對這位老爺子也是打心底的佩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