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其中一位嘴角有顆痣的女人,瞧見站在不遠處的顧挽情,更是耍起了心機。
隻見她衝著顧挽情皮笑肉不笑道:“厲少夫人是不是也覺得學校做得很過分,我們這些孩子有哪個做過這些粗活,這要是萬一出個什麼事,心疼得還不是我們這些做母親的。”
聽到這意有所指的話,顧挽情皺起了眉頭。
這女人的意思,她心知肚明,這是想通過她來讓學校改變主意。
畢竟這學校有他們厲氏的股份子在裡麵,隻要他們一句話,就能改變學校的安排。
但她不會這樣做。
“我相信學校的領導,他們既然這麼安排,必然有他們的用意,再來,讓孩子們體驗農民伯伯的勞作,在我看來是個不錯的舉動,可以讓孩子們明白,他們每日吃的糧食,來之不易,也能讓他們知道,有付出就有收獲的道理。”
顧挽情冷冷的開口,顯然是站在學校這邊。
而這也讓剛才說話的女人,多少有些下不了台,僵凝著臉站在原地。
回過神來,她惱羞的瞪向顧挽情,卻沒想到撞上一雙冷酷無情的雙眼。
那眼裡的冷意,哪怕隔著兩三米,她都能感覺到危險,原本憤怒的情緒瞬間褪去,換上換換不安的神情和幾分懊惱。
她當時怎麼就鬼迷心竅,當著厲總的麵去算計顧挽情,她不會給自己老公惹上麻煩吧。
想到這裡,女人越發惴惴不安。
她忍不住朝顧挽情看過去,糾結著自己要不要道歉,卻發現顧挽情已經帶著孩子們朝老師走過去領住宿的鑰匙。
事實上,顧挽情壓根沒把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。
她在領到老師給的民宿鑰匙後,就帶著兩小隻還有柯澤宇母子離開了現場。
是的,在柯澤宇的強烈要求下,他拿到了和顧挽情他們一個民宿的房門鑰匙。
抵達民宿後,一行人簡單收拾了下,就出門打算覓食。
結果他們剛出門,就看到剛才算計顧挽情的那個女人站在門外。
女人也瞧見了顧挽情,連忙賠著笑臉上前,歉意道:“厲總,厲少夫人,我想為我剛才不禮貌的行為跟你們道歉,我就是太心疼孩子們了,想著這麼冷的天,還要下田種地。”
這話看似在道歉,其實還是被挖了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