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盛輝雖然氣悶,麵上卻不顯,對著顧挽情頷首,“那一會兒我整理好行李,便把發現問題的理念給你發過去。”
顧挽情點點頭。
厲墨爵見狀,便牽著顧挽情的手,溫柔道:“既然正事商量完了,我看那邊的手續也辦好了,宗先生快去休息吧,我也好帶挽情去用餐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顧小姐再見,厲總再見。”
宗盛輝分開向兩人道彆。
厲墨爵聽著,哪裡不知道這話裡的更深寒意,看向宗盛輝的眼神更加寒冷,譏諷。
這個人,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。
顧挽情倒是沒察覺到什麼不妥,對著宗盛輝點點頭,便跟著厲墨爵離開了酒店。
出去後,她臉上的笑容就收斂了起來。
厲墨爵也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對勁,關切地看過去,“你怎麼了?”
聽到這話,顧挽情再對上男人關心溫柔的眼神,一口氣鬱結在喉嚨裡,不上不下。
“先上車,一會兒我再跟你說。”
最終,她打算和厲墨爵好好談談。
看著麵前小女人緊繃的下顎,厲墨爵眼神閃爍了下,其實心裡已經猜到了顧挽情的心思。
上車後,他也不等顧挽情開口,便自己主動說了,“是因為我針對宗盛輝的事情。”
“你還知道呢?”
顧挽情沒好氣地看過去,都不知道怎麼說麵前這人了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,然後組織了下語言,語重心長道:“宗先生是我師父請來的研究專員,有能力,做事也有進退,而且我們的關係他也是知道的,所以你心裡那些不著邊際的想法,就不要想了,當然,你能這麼在意我,我很開心,可我和宗先生是屬於正常交際,你明白嗎?”
“明白,但不是我要多想,而是那個姓宗的,讓我忍不住多想。”
厲墨爵也為自己辯解。
顧挽情聽到這話,眉頭不由皺了起來。
隻是不等她開口說什麼,厲墨爵繼續道:“我知道你是不相信那姓宗的有心思,但你想想剛才他說的那些話,尤其是最後告彆的時候,明明可以一起和我們告彆,他卻非要把你和我分開,這心思,難道還不夠明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