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彥博瞧著急切否認的樣子,重重地放下酒杯,冷哼一聲,身影沉冷道:“我有沒有胡說八道,你自己心裡清楚。”
江楚然被說得麵色潮紅,不知道是被氣的,還是心虛。
不等她想好接下來該說的話,耳邊再次響起男人陰惻惻的聲音。
“之前這件事你沒提起,我也就當做不知道,現在你既然主動說了這件事,我就順便把我的態度說出來,好讓你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裡。”
易彥博說完這段話,故意停頓了下,繼續道“首先,是我看上你的,所以我允許你在我頭上放肆,也願意出資幫你江家東山再起,但若是這前提,是你心裡有彆人,吊著我,我不介意打造一個金絲籠,這段你的羽翼,將你所在牢籠裡!”
不知道為何,聽完這番話,江楚然隻覺得後背發涼。
她驚懼地看著眼前的男人,顫抖著唇瓣喊道:“你這個瘋子。”
然而易彥博卻是絲毫不在意,撐著下巴笑盈盈地看過去,整個人透著邪肆恣睢。
“瘋子也好,變態也好,都是你先招惹我的,我可以容忍你利用我,但絕不允許我人財兩空,明白嗎?”
“明……白。”
許是被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善氣息給嚇到了,江楚然下意識的點頭服軟。
可在她話說完,臉上就是掩飾不住地懊悔。
特彆是她想到自己未報的大仇,更是不甘心。
最終,她咬著牙看著麵前男人,發狠道:“你想得到我,就幫我報仇!”
易彥博見狀,忽然輕笑出聲,也沒有說答應還是不答應。
也因為他這態度,讓江楚然抓不準這男人到底是同意了還是沒有同意。
“你笑什麼?”
江楚然攥緊了拳頭質問。
易彥博勾唇道:“你應該清楚,我是個商人,商人重利,你讓我去幫你對付擁有厲家為背景的人,是不是該給個定金之內的,好讓我心甘情願為你驅使,嗯?”
他說完,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江楚然胸口。
麵對這麼明顯的暗示,江楚然有什麼不明白,又羞又惱。
這要是換做以前,她直接就將麵前的這杯酒潑過去,叫來保鏢把人打一頓出氣。
可眼下,她卻什麼都不能做,甚至因為這個男人的話,還產生了心動。
因為她太想報仇了!
好似下定了什麼決心,江楚然指甲扣著手心,沉聲道:“隻要你讓顧挽情那女人倒黴,今晚我就是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