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厲總這是明晃晃地包庇你的未婚妻,厲氏集團如今已經這麼目無法律了嗎?”
聽著這些記者每一句話,都在給厲墨爵和厲氏集團潑臟水,顧挽情臉色瞬間黑沉了下去。
她怒視著那幾名搞事的記者,嗬斥道:“你們不要在這裡危言聳聽,病患用我們初心研究所的藥物導致死亡,我們也很痛心,並且積極在配合警察們調查,而且我們研究所也在重新實驗藥劑是否真的存在問題,所以,在情況不明之前,我覺得大家是不是應該安靜等待結果,而不是在這裡受人挑撥,給警察和我們造成麻煩,導致最終結果遲遲不能出來。”
“厲少夫人說得倒是好聽,說什麼等待結果,真的會有結果嗎,還不是你們這些有錢人說得算。”
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,頓時引得其他記者認可,紛紛討伐顧挽情和厲墨爵。
那犀利的言辭,讓顧挽情和厲墨爵麵容沉冷的能滴出水。
此時此刻,兩人更加肯定,這件事的背後,一定有人在搞鬼。
也因此,他們麵對一眾記者,開始保持沉默。
好在這時候,向南帶著保鏢配合著警察開始驅趕記者。
幾分鐘後,顧挽情和厲墨爵終於進入到警察局裡。
一進去,他們就聽到裡麵吵鬨的聲音。
隻見之前去研究所鬨事的暴徒,全部被扣在大廳。
“放我們出去,我們是為了伸張正義,有什麼錯?”
“初心研究所研發黑心藥,賺老百姓血汗錢,你們這些警察不抓那些喪儘天良的人,憑什麼抓我們。”
“放我們離開,法不責眾。”
聽到這些人的話,顧挽情直接氣笑了。
卻不想,她這笑容正好被那些暴徒看到,頓時猶如炸了鍋一眼,紛紛怒視著顧挽情。
“你這個賤人笑什麼?”
“果然是沒良心的資本家,害死人了,還有心情在這裡笑。”
“果然人至賤,天下無敵。”
厲墨爵聽著這些怒罵顧挽情的話,淩厲的煞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。
正當他想警告這些人嘴巴放乾淨,卻被顧挽情搶先了。
顧挽情冷眸環視了一圈,諷刺道:“我笑,是笑你們蠢,明明腦子是個很好用的東西,偏偏放在你們這裡,它就成了擺設。”
“你這個賤人,竟敢罵我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