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
“死者為什麼要誣陷初心研究所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不管主審警察問什麼,中年男人都說不知道。
對此,主審警察也不在意,畢竟重要線索已經掌握,剩下的他們可以通過死者的信息,抽絲剝繭的來破案。
幾分鐘後,主審的警察們走出審問室,找到顧挽情和厲墨爵,將審問情況大致說了一遍。
“這對父子已經承認,是他們誣陷初心研究所,不過還存在許多疑點,死者是自己注射的毒藥,也是死者自己安排這對父子誣陷初心研究所,不知道厲少夫人跟死者是否認識,或者有過什麼過節。”
話到最後,主審警察探究的看向顧挽情。
顧挽情直接懵了。
她怎麼都沒想到是那死者自殺,然後讓人栽贓到她頭上。
想到這裡,她莫名有種人在家中坐,禍從天上來的感覺,“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,既然不認識,過節更是不可能有了。”
看著顧挽情那震驚的樣子,主審警察還是相信顧挽情這話。
他點了點頭,沉聲道:“既然是這樣,那我們會繼續調查,直到查明原因。”
“那就麻煩警察同誌了。”
顧挽情感激地道謝。
隨後她想到還沒有消息宗盛輝,連忙說道:“對了,警察同誌,我還有一件事想麻煩你們,能不能請你們幫我再審問一下那對父子,是這樣的,我有個同事昨天去醫院,原本是想調查死者原因的,但是卻失蹤了,我之前問過那對父子,我瞧著他們的樣子,像是知道什麼,但他們卻不肯告訴我,我有些擔心我那同事。”
“這個是小事,你們稍等一下的。”
主審警察說著,轉身重新進了審問室。
沒過幾分鐘,就見他再度出來,對著顧挽情說道:“你同事被他們關在醫院住院部頂層,一個廢棄的水箱裡。”
聽到這話,顧挽情和厲墨爵挑起了眉頭,沒想到這對父子竟然把人藏在這麼讓人想不到的地方。
也怪不得他們怎麼找都沒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