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心中還是有疑點,“如果說是那些人在背後算計,可我既然中招了,他們為什麼不直接把我帶走?”
這話一出,厲墨爵也被問住了。
而且這的確是個講不通的地方。
晚些時候,厲墨爵也把這個問題說給了傅紅雪聽。
在他看來,傅紅雪是和對方交手多次的人,至少能分析出一些原因。
事實上也的確如此。
傅紅雪在聽完厲墨爵的講訴後,手指一邊敲打著桌麵,一邊沉聲道:“既然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動手,那麼應該是他們在顧挽情身上做了什麼,甚至這個東西,利益大到他們可以暫且放下對特效藥的勢在必得。”
聽到這話,厲墨爵頓時擔心了起來。
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麼這東西應該就是他們注射在挽情體內的東西了,難道他們是想用挽情的性命來要挾?”
“或許是,又或許不是。”
傅紅雪點頭又搖頭。
厲墨爵見狀,眉頭皺得跟什麼似的。
因為他明白傅紅雪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。
甚至可以說,話題又繞了回來,回到剛才的問題上。
那群人明明已經控製住了顧挽情,為什麼最後沒有帶走顧挽情?!
對於這個問題,顧挽情和厲墨爵,還有傅紅雪都想不明白。
最後他們索性放棄思考這件事,關注眼下的情況。
“對方既然給你注射了這東西,肯定是有目的的,這樣吧,你留在這裡觀察一周,這個時間,我想差不多應該是他們的極限,這期間厲家小子就不要離開挽情身邊,隨時注意著她的情況,挽情自己也留意一下你自己的身體情況。”
傅紅雪有條有條不紊兩口說著安排。
顧挽情和厲墨爵也是這樣想的。
既然想不明白對方的用意,那就乾脆等著對方出招。
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。
商量完主意,時間也不早了,傅紅雪邊離開小兩口,回放休息。
房間裡隻剩下顧挽情和厲墨爵。
想到還要在這邊留一周,顧挽情就不想再繼續住在這裡了。
說到底,這裡是彆人的地盤,借助一兩天還行,一周的話,她始終覺得有些不自然。
再來就是,這房子的主人,還是覬覦她未婚夫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