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挽情雖然氣惱,卻也沒有再和厲墨爵鬨過脾氣。
一來,她相信她和厲墨爵之間的感情,而且厲墨爵哪怕不在,也每天讓人來哄自己。
再來就是,小吵怡情,大吵卻是傷感情。
顧挽情覺得,她沒必要因為一個自作聰明的女人,和厲墨爵鬨得不和,不值得也犯不上。
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,轉眼又是一周。
這一周發生了很多事情。
厲氏集團一直動蕩的情況,終於平穩了下來。
厲老爺子也因此退居山上,重新過起了退休養老的生活。
研究所這邊,顧挽情也慢慢理順了,並且培養了幾個心腹起來。
唯一不好的消息,大概就是這麼久了,宗盛輝還沒有醒過來。
這天,顧挽情忙完研究所的事情,抱著從醫院門口買的鮮花,來到病房。
早在一周前,宗盛輝就從ICU轉了出來。
看著病房裡,細心照顧宗盛輝的好友,顧挽情有些心疼。
咚咚咚……
“薇薇,我來了,今天宗先生情況怎麼樣?”
顧挽情說著,抱著鮮花走了進去,然後熟練地走到床頭櫃,把花瓶裡已經有些枯萎的鮮花拿了出來,插上今天新買的。
林薇看著她的動作,臉上一片愁容道:“還是那樣子,沒有反應,醫生說,這周再醒不過來,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,成為植物人了。”
聽到這話,顧挽情眉頭緊緊皺了起來,心裡的自責也越來越多。
但她不打算放棄。
“我一會兒去找醫生談談,看看有沒有彆的辦法治療。”
“不用去了,能問的,我都問了。”
林薇苦澀地搖了搖頭,隨後看向病床上沒有反應的宗盛輝,聲音沙啞道:“挽情,你說我是不是不適合喜歡上一個人,上一個喜歡的,我暗戀了他十幾年,卻隻能看著他和彆的女人打情罵俏,現在我重新知道自己的心意,卻可能永遠的失去他。”
顧挽情看著渾身散發著低迷氣息的好友,心裡很不是滋味。
她走過去,把好友抱到懷裡,安慰道:“彆胡思亂想,萬一宗先生隻是太累了,想多睡一會兒呢!”
林薇沒說話,依偎在顧挽情懷裡,輕輕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