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裡,除了牆壁,其他什麼家具都燒得隻剩漆黑的框架子。
顧挽情不死心地一陣查看,結果現場真如暴山所說,沒有任何線索。
她粉唇緊敏,可以看出來,心情不是很好。
即便如此,她也不想放棄,“不是說,還有一個地下室,我們去地下室看看。”
厲墨爵看了她一眼,也知道她心裡的不甘心,給暴山遞去一個眼神。
暴山會意,對著顧挽情恭敬道:“那少夫人跟我這邊來。”
話說完,他在前麵帶路。
顧挽情立即跟了上去。
兩分鐘不到,三人來到地下室,然而依舊什麼線索都沒有。
看著顧挽情拉下的小臉,厲墨爵上前把人攬入懷裡,勸說道:“彆難受,我們可以再想其他辦法。”
“沒有辦法了,這個醫生是最後的證人,如果還有其他證據,我也不會把所有希望放在這個醫生上麵。”
顧挽情很清楚地搖頭否認。
厲墨爵看著她冷靜的模樣,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了。
隨後三人一路無話地回到市區。
進了房間後,顧挽情心情沮喪地坐在沙發上,忽然有種自己很沒用的感覺。
不說之前的幾年,如今她有師父,有厲墨爵幫忙,卻還是不能為母親報仇。
厲墨爵感受著從顧挽情身上泄露出來的低迷氣息,眼裡滿是疼惜。
他不想看到顧挽情為這事難過,便想了一個辦法。
“其實,就算唯一的證人沒有了,我們依舊能讓殺害你母親的凶手,得到應有的懲罰。”
“真的嗎?”
顧挽情難以置信地看過去,眼裡盛滿了期待。
厲墨爵點頭,說道:“自然是真的,你知道,我不會騙你。”
看著男人認真的表情,顧挽情一改剛才低落的心情,激動地詢問道:“那你有什麼辦法,能證明是沈妍他們殺害我的母親?”
“這個辦法很簡單,甚至我有兩種方案。”
厲墨爵故意賣了一個關子,笑盈盈地看著顧挽情。
顧挽情著急得不行,快步從沙發上走過去,拉著他催促道:“哪兩種方案,你快跟我說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