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聽到他們的話,急了,大喊道:“放屁,果然是有娘生沒爹教的野種,這種不符實際的謊話你們也說得出口,我兒子嚴不嚴重,給他檢查的醫生難道會不知道?”
她指著兩小隻一陣怒罵,言詞難聽。
厲墨爵和顧挽情本就不好看的臉色,變得更加陰沉。
特彆是厲墨爵,渾身散發的戾氣,都快化為實質了。
“我現在總算知道我兒子他們為什麼要打你兒子,沒把他給打殘,已經是我兒子他們仁慈了!”
他怒極反笑地看著女人。
兩小隻見狀,雙眼頓時亮了,連忙給自己爹地告狀。
“爹地,我們打江彥涵是因為他罵我們媽咪,還說我們兩個是野種,不配在學校讀書。”
“那混蛋還說要我去他們家當童養媳,讓我給他們家當傭人,折磨我。”
星辰仰頭看過去,用無辜的眼神望著厲墨爵,詢問道:“爹地,什麼是童養媳?”
伴隨著這些話落,厲墨爵身上的危險氣息瞬間爆發。
“你們江家真是好樣子,現在這件事不隻是你們江家追究責任了,我們也要追究。”
“不是,厲總,這些話我們兒子絕對不可能說的。”
女人看到厲墨爵臉上的不善,心裡發慌得不行。
她原本隻是想借著這件事,從厲家手裡拿些好東西,怎麼事情會變成這樣?
厲墨爵卻不理會她,牽住顧挽情的話,又把兩小隻招手到身邊,然後冷冷道:“有沒有我會讓人調查清楚,你們等著傳票吧,還有,你最好祈禱你兒子是真的有腦震蕩,否則,我不介意落實了這件事。”
雖說這麼欺負一個孩子,有些過分。
可誰讓那孩子去招惹了厲墨爵的逆鱗,還說了那樣的話。
看著一家人放完狠話,轉身離開的背影,女人臉色一下慘白了起來。
她把事情搞砸了,還徹底得罪了厲家。
怎麼辦?
女人一臉憂愁地離開學校。
正當她準備叫司機把車開過來,一黑色轎車停在了她麵前,放下了車窗,露出一張典型歐國人容貌的男人,“江夫人,我們主子說,如果你想對付厲家,她可以幫你。”
“你是誰?”
女人,也就是江夫人警惕地看過去。
男人麵無表情道:“我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江夫人到底想不想從厲家拿到賠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