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
江楚然說著,就掛斷了電話。
放下手機,阿法爾也不等比尤拉詢問,就主動彙報道:“顧挽情在靠岸的時候,跳海逃跑了,按照江楚然說的,很有可能被鯊魚吃了。”
比尤拉聽完,眉頭不禁皺了起來。
“怎麼回事兒,為什麼顧挽情有力氣逃跑?”
“說是中途生病了,醫生不讓用那藥,不然人就廢了。”
阿法爾把江楚然的話轉述了一遍。
比尤拉卻覺得顧挽情應該不可能這麼容易死,吩咐道:“你去通知那片海域的負責人,隻要發現有和顧挽情長得像的女人,都給我抓起來,還有去醫院看木倉傷的,也一律去檢查一遍。”
“是。”
阿法爾領命,就要去辦。
結果他剛有動作,又被叫住了,“等等,還有一件事,你去安排下。”
“什麼事?”阿法爾問。
比尤拉就說了,“你讓人把江楚然雇傭國際傭兵抓走顧挽情這個消息,想辦法通知厲墨爵,這件事做漂亮點,還有江楚然那邊,處理乾淨,不要讓厲墨爵查出來什麼。”
讓江楚然背鍋,是她早就想好的結局。
隻要讓厲墨爵相信顧挽情的失蹤和她沒關係,她的計劃就算徹底成功了。
到時候,隻要她的身份過了明路,她就能正大光明地陪在厲墨爵身邊,溫水煮青蛙,就不信打動不了這個男人。
其次,就算她打動不了厲墨爵,他還能不管顧挽情留下來的兩個孩子。
不得不說,比尤拉是把顧挽情利用得非常徹底。
偏偏這些,厲墨爵都不知道。
他陪著兩小隻睡了幾個小時,忽然從夢中驚醒過來。
夢裡,他看到顧挽情渾身上下都是血,對他撒嬌哭喊疼。
可他卻什麼都做不了,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顧挽情不停流血。
回憶到這裡,厲墨爵緊緊攥著拳頭,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裡安慰自己。
夢都是反的,挽情一定不會有事的。
許是這樣的自我催眠有用,他漸漸平息了內心的擔憂,側頭看向身邊的兩小隻,準備給他們一個早安吻,結果就發現兩小隻臉頰呈現一種不正常的紅暈。
厲墨爵連忙伸手去摸他們的額頭,發現格外的燙。
當下他顧不上穿鞋,就急急忙忙地跑出房間,來到傅紅雪房間敲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