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知道自己和主子可能中了厲墨爵的算計,但阿法爾也是嘴硬的沒有任何交代。
哪怕向南湧上了最殘酷的刑罰,讓他差幾次就死去,他也沒有妥協。
一夜過去,向南終於結束了審問。
他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,對著旁邊的手下,吩咐道:“把他看好了,彆讓人死了。”
“是!”手下頷首領命。
隨後向南離開了據點,去了醫院。
昨天一整晚,厲墨爵都守在薑老太太的病房裡。
挽情不在,他要替挽情照顧好唯一的親人。
不過他也沒有熬夜,畢竟他的身體也不允許,隻是晚上守在病房裡,警覺一些。
也因此,即便他休息過,臉上倦容也十分明顯。
簡單洗漱了下,他剛走出衛生間,向南就找了過來。
“總裁。”
“審問得怎麼樣了?”
厲墨爵瞧見向南,聲音低沉的詢問。
向南如實道:“這個阿法爾嘴很硬,所有的刑罰手段都用了,他也不肯說。”
聽到這話,厲墨爵也不覺得意外。
畢竟阿法爾是比尤拉身邊,最忠臣的心腹。
旋即他繼續問道:“比尤拉那邊沒發現阿法爾失蹤?沒有任何行動?”
“暫時沒有收到任何信息傳來,應該是還沒有發現。”
向南說著,看著厲墨爵,等待下一步指示。
厲墨爵蹙起眉頭。
比尤拉除了讓阿法爾針對外婆,竟然沒有任何動作。
隨後,他也想通了,這到底不是比尤拉的大本營,挽情這麼重要的人質,比尤拉肯定不會帶著過來。
也因此,他直接對著向南吩咐道:“把阿法爾丟到比尤拉下榻的酒店。”
“總裁要放了阿法爾?”
向南有些意外的看過去。
厲墨爵點頭,“比尤拉太沉得住氣了,挽情那邊的情況還不清楚是什麼樣,我沒有時間跟她慢慢耗,隻能激怒她讓她主動去找挽情。”
聞言,向南也覺得是這個理,便轉身離開了。
當天下午,比尤拉就見到了奄奄一息的阿法爾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兒?阿法爾怎麼會變成這樣了?”
她無比震怒地看向其他手下質問。
手下不敢隱瞞,如實說了,“昨天您派阿法爾出去辦事,阿法爾一整晚沒回來,我們也沒有在意,結果今天中午,我們在換崗的時候,看到阿法爾被丟在安全通道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