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墨爵將剛才醫生出來說的話,重複了一邊。
傅紅雪聽完,整個人都震驚了,“中毒,怎麼會中毒?”
聽到這話,厲墨爵神色凝重的沉默了。
因為他不知道該不該說。
可他不說,傅紅雪也察覺到他的異樣,臉色當即淩厲了起來,“你是不是還隱瞞了我什麼事?說!”
最後一個字,傅紅雪語氣相當重。
厲墨爵歎了一口氣,為顧挽情爭取道:“我若是說了,還請傅老不要遷怒挽情,她也是心中恨極了。”
傅紅雪聞言,看了他一眼,沒有立即答應。
“你先說是什麼事情,我聽了再做決斷。”
“比尤拉抓到了,我之前想著挽情身體不好,就一直沒告訴她,這裡我瞧著她好轉了一些,就把這件事說了,挽情大概是想以牙還牙,在得知消息後,就去了藥房,我不知道她煉製了什麼藥,清晨的時候,她給我打電話,我過去的時候,挽情就已經不舒服了。”
厲墨爵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。
傅紅雪聽完,臉黑不已。
雖然厲墨爵沒有說顧挽情製作了什麼藥,可他作為師父,又作為之前參與薑老太太搶救的醫生,怎麼會不知道顧挽情做的是什麼藥,一時間心中怒氣翻騰。
顧挽情那丫頭,簡直太亂來了。
“你既然知道挽情那丫頭要做什麼,為什麼不出手阻止?”
傅紅雪遷怒的瞪向厲墨爵。
厲墨爵也是理虧,沒有爭辯。
他的確是知道,隻是當時以為顧挽情是製作點懲罰比尤拉的藥劑,但是卻沒想到,顧挽情做的卻不是他想的那樣。
正當他被傅紅雪訓斥的時候,急救室門從裡麵打開。
醫生和護士推著顧挽情出來。
厲墨爵和傅紅雪見狀,立即圍攏了過去,關心道:“醫生,我未婚妻怎麼樣?”
“我學生沒事吧?”
醫生見狀,摘下口罩,如實說道:“病人體內的毒素已經清楚,孩子也保住了,但是接下來一個月得好好在床上休息,絕對不能再虛弱下去,不然孩子就保不住了。”
聽到這話,傅紅雪和厲墨爵臉色都凝重了起來。
隨後他們隨著護士送顧挽情進入病房。
安頓好後,傅紅雪對著厲墨爵告誡道:“知道你寵挽情,但是有時候,也要分情況,這次的事情,我不希望再發生,而且接下來一個月,你把她給我看好了,告訴她,就算要報仇,也不急於一時,沒有什麼比她的身體,還有孩子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