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炎立馬搖頭:“您不用解釋的,我沒多想!”
墨肆年的臉更難看了:“誰管你有沒有多想,你腦子裡整天裝的都是什麼東西!”
墨肆年一發飆,趙炎嚇得縮了縮肩膀,不敢說話了。
墨肆年想到下巴上的傷口,心裡更氣了。
他語氣沉的要命:“規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,既然我們能確定白錦瑟沒有抄襲,為什麼不能用她的作品,就說是我的意思,這次的大賽可以破例讓白錦瑟參賽,至於那個抄襲的白琳琳,直接刷下去!”
趙炎趕緊點了點頭:“我這就去辦!”
他說完就要溜,卻被墨肆年一聲喊住:“站住!”
趙炎趕緊轉身,小心翼翼的看他:“墨總!您還有什麼事嗎?”
墨肆年黑著臉,表情有些不自然:“你有創可貼嗎?”
早知道,他早上就該接了白錦瑟的創可貼,也不會引來趙炎的關注。
趙炎搖了搖頭。
墨肆年有些不耐煩:“去給我買一盒創可貼送過來!”
趙炎趕緊點了點頭,去買東西。
沒一會,趙炎就把創可貼買了回來。
墨肆年壓根沒想到,貼了創可貼,比不貼還要引人注目。
上午開會的時候,墨肆年的下巴上貼著一個創可貼,這讓大家不由得偷偷瞄他的下巴。
墨肆年被看的煩躁,每次有目光偷偷掃過,他都有一種掐死白錦瑟的衝動。
被當成大熊貓圍觀,墨肆年徹底不耐煩了,直接撕了創可貼。
卻沒想到,大家不僅看的更明目張膽了,還甚至雙雙交頭接耳的議論。
或許彆人說的不是墨肆年,但是,這看在墨肆年眼裡,他們分明就是在議論,自己這個傷是怎麼來的,再聯想到早上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