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向東跟上去,玩味的看著墨肆年背影:“我感覺……你對她挺不一般啊!你該不會是悄默默的看上她了,悶葫蘆似的憋在心裡不說吧!”
墨肆年聲音漠然:“你想多了,我對她不感興趣!”
他隻是看得上她的設計才能!
非要說感興趣,那他對白錦瑟唯一的興趣是,她為什麼能讓自己不再失眠,輕易睡著。
景向東不以為然:“你可彆嘴硬,小心哪天自己打自己臉的!”
墨肆年輕哼了一聲,語氣肯定:“你放心,絕對不會有那一天!你自己待著吧,我走了!”
墨肆年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景向東眨了眨眼,這麼自信?
另一邊病房,門一關上,白錦瑟就忍不住皺眉:“景向東想乾什麼?”
林夕搖了搖頭,不想討論這個問題:“沒什麼,他就是那種愛玩的性子,沒為難我,你也趕緊回去吧,明天還要上班!”
白錦瑟眸子閃了閃:“那行吧,你好好休息,有什麼事情就給我打電話!”
林夕點點頭:“好了,知道了,你趕緊走吧!”
白錦瑟出門,剛帶上門,就看見墨肆年從隔壁病房走出來。
兩個人相視了一眼,又同時撇開目光。
白錦瑟捏了捏手指,她又沒做虧心事,乾嘛表現的跟心虛一樣。
想到這裡,她扭頭,旁若無人的直接向著電梯走去。
墨肆年跟在她身後,一言不發的跟上去。
兩個人同時進了電梯,白錦瑟看著電梯壁上的兩個人人影,感覺有些不自在。
自從墨肆年敲打過自己不要有非分之想之後,她跟他待在一起,都覺得莫名窒息。
她往邊上移了移,墨肆年忍不住皺眉:“我有那麼可怕嗎?”
白錦瑟的腳微微一僵:“墨總,你想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