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底不是個橡皮人,能任由墨肆年捏扁揉圓。
之前墨肆年再三敲打,讓她不要有非分之想,她忍了!
結果,現在他現在得寸進尺,還要管束她的人際交往,真當她沒脾氣嗎?
白錦瑟說了這麼多,墨肆年重點卻隻放在了吃醋兩個字上。
他臉色難看,聲音沉的厲害:“你簡直胡說八道,我會吃你的醋,你在做夢嗎?”
白錦瑟皺了皺眉:“既然你覺得我是胡說八道,那就收斂一下你的行為,也彆讓我誤會,我的人際交往你要管,晚上還要抱著我睡覺,我也納悶了,墨總你這到底是想乾嘛?”
白錦瑟冷著臉反問。
墨肆年死死地皺著眉頭不說話。
白錦瑟索性放開了說:“說墨總欲擒故縱吧,也不像是,心有不甘麼,也不至於,晚上睡覺這件事兒,其實我就更納悶了!”
“從墨總跟我領證以來,你的種種行為,都不像是要讓我履行夫妻義務吧,而且,就算是履行夫妻義務,也沒必要每天抱著我睡覺吧,難不成,墨總你是缺個人形抱枕?”白錦瑟直戳關鍵。
墨肆年的臉色難看到極點。
他沒想到,白錦瑟居然察覺到他的心思了。
他的臉色變了又變,但就是說不出,他抱著白錦瑟可以輕易睡著這話。
因為這件事聽起來,莫名的有些荒謬。
他詞窮,直接說了一句:“牙尖嘴利!”
他說罷,轉身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