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黑著臉瞪著他:“你在明知故問嗎?”
景向東壓根沒想到,向來冰冷的墨肆年,說的是那種男人都會做的夢。
他一臉迷茫:“你總該給個方向吧!”
墨肆年有些不耐煩,語氣有些衝:“有顏色的夢!”
景向東震驚的看著墨肆年,以為自己聽錯了,他挖了挖耳朵,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墨肆年:“不是吧,你說的跟我想的,是一個東西?”
墨肆年眸子閃了閃:“你到底知不知道,不知道就滾!”
景向東看著他這個樣子,瞬間就明白過來。
他忍不住好奇:“你該不會是夢到自己跟白錦瑟做那種事了吧!”
墨肆年一下子被說中,有些惱羞成怒:“你要是再胡說八道,我直接把你從樓上扔下去,你信嗎?”
景向東憋著笑,肩膀忍不住直抽抽。
最終,他沒忍住,直接大笑出來。
墨肆年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,警告看著他:“景向東,適可而止!”
景向東生生憋著笑:“好好好,我儘量!要我說啊,這就是典型的,嘴上說著不要,身體倒是格外誠實。”
墨肆年黑著臉不說話。
景向東繼續補刀:“更直白點,就是口是心非,明明想要的不得了,還非要嘴硬!”
墨肆年沉著臉看他:“我不是!”
景向東看到墨肆年的神情認真的不行,他怔了怔。
這人真對白錦瑟沒想法啊!
他正了正色:“那就是心不由身,畢竟,男人的身體你知道的,都不靠譜,你就彆多想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