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難受的低聲哭出了來:“墨……墨肆年!”
墨肆年聲音低的要命:“嗯……我在!”
白錦瑟的手,突然抓住了墨肆年的胳膊,聲音像是在哀求:“我……好難受啊!”
墨肆年腦子裡突然閃過他們新婚夜的情景,還有那晚夢中,他把白錦瑟抵在台球桌上的旖旎畫麵,他突然就有點控製不住心底的欲念。
他聲音已經低沉到了極點,暗啞的令人窒息:“白錦瑟,我可以幫你!”
白錦瑟抓著他的胳膊,身體微僵,明明難受的要死,可是,她偏偏還保持著一絲絲的清明。
她恍惚間想起,墨肆年似乎說過,不要對他有非分之想!
她整個人似乎都清醒了兩份,儘管難受的發瘋,她還是一把鬆開了墨肆年的手,就像是墨肆年的手臂燙手一般。
她嘴裡還無意識的低喃著:“不用!”
墨肆年感覺到她的舉動,眼底閃過一抹失落。
原來,她竟這麼不願意跟自己……
他緊緊地攥著方向盤:“好,不用!”
白錦瑟死死地抓住副駕駛靠背,都快把座椅抓爛了。
她雖然強忍著,沒有讓自己向著墨肆年撲過去。
可是,她的呼吸,她的溫度,她的嚶嚀,無一不再影響著墨肆年。
墨肆年忍的整個人都快爆炸了。
他突然猛地一腳踩住刹車,他問自己,他跟自己領了證,他為什麼要忍的這麼難受!
她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,他幫她理所應當,為什麼要看她因為藥性,苦苦掙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