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剪放在齊遠麵前的地上,起身站起來,抽出西裝口袋的手帕,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,扔在齊遠臉上。
地上已經流了一灘血,趙炎和兩個保鏢都不敢吭聲。
墨總不出手則以,一出手就要嚇死人!
墨肆年麵不改色,聲音淡淡的,像個貴公子一樣,居高臨下的看著齊遠:“還不說麼?”
齊遠聽到這話,整個人渾身猛地顫了一下。
這個人就是個惡魔,他被抓的時候,還不知道是什麼人抓的自己,他還想著,李晴不會不管自己!
看眼下,明顯是他錯了,他可能活著走不出這裡。
他眼底閃過一抹惡毒的恨意,他突然一把抓起地上的剪刀,抱著玉石俱焚,必死的決心,猛地從地上彈起來,發了瘋的拿著剪刀,向著墨肆年捅過去。
誰知道,墨肆年的反應比保鏢還快,他避開花剪,直接一腳踹過去,正中齊遠的胸口。
齊遠手裡的花剪飛出去,整個人被踹到花叢中,玫瑰花的花刺,將身上劃的到處都是傷口。
墨肆年冷冷的站在花叢旁:“齊遠,你想好了嗎?是說……還是不說!”
齊遠嚇得渾身顫抖。
墨肆年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剪刀上,不緊不慢的開口:“趙炎,你去問,每問一次,斷一根手指!我的耐心有限!”
趙炎點頭,彎腰去撿花剪。
齊遠瞳孔猛地一縮,他這下是真的怕了,這個男人遠比自己想象的強大可怕。
他聲音顫抖,語速卻急促害怕:“是李晴!李晴讓我對酒水動手腳的,她自己也喝了有問題的酒水,這樣彆人就懷疑不到她身上了!”
墨肆年眼底閃過一抹陰沉:“她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齊遠躺在玫瑰花叢裡,疼的快要死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