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琳琳一臉淒然痛苦,搖了搖頭。
白正明壓低聲音,咬牙切齒:“是墨肆年,他能不動聲色把李家除掉,可不是個好惹的,你腦子給我清醒點,以後彆再給我招惹白錦瑟,否則,我也沒辦法救你!”
白琳琳想到之前在北苑一號的事情,嚇得縮在肩膀,一句話也不敢再說。
那個男人真的好可怕!
白錦瑟坐在床邊,打開衣櫃上的鏡子,翻開紗布,看脖子裡的傷口。
這時,墨肆年推門進來,白錦瑟猛地一縮手,扯了一下紗布,蹭到了傷口,她疼的齜牙咧嘴。
墨肆年看到她這個樣子,有些好笑:“你在乾嘛?”
白錦瑟有些不自然:“看看傷口!”
白錦瑟以為,墨肆年聽到她跟白琳琳那些話,肯定會問她,白琳琳說的信是什麼東西。
可惜,墨肆年卻隻字未提。
他隻是說:“脖子疼的話,吃點止痛藥!”
白錦瑟看著他,不卑不亢:“謝謝墨先生關心,還好,沒那麼疼,我能忍住!”
墨肆年的眸子沉了沉,這是刻意保持距離麼!
他聲音有些冷意:“隨你!”
他說完,就轉身出去了。
白錦瑟眸子眨了眨,眼底閃過一絲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失落,自我安慰,也是,他壓根不關心她的事情,又怎麼可能會問信的事情!
她還是彆有其他想法的好,省的墨肆年又說,她有非分之想。
下午。
白琳琳從醫院包紮完傷口,換了一身衣服,就跟靳辰軒去民政局登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