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向東有點蔫了,一臉不解:“不是吧,不是說好女怕郎纏嘛,女孩子怎麼能不喜歡男人對她熱情呢?這可是對她魅力的認可!”
白錦瑟失笑:“景先生經驗豐富啊!”
“那是,想當年,我可是……”他看到林夕側目看他,他話鋒一轉,立馬說:“我可是潔身自好,擋住了多少狂蜂浪蝶!”
墨肆年看白錦瑟跟景向東說笑,心裡有些不舒服。
他幾乎是下意識的,沒經過腦子思考就拆台:“我看你是拈花惹草,來者不拒吧!”
白錦瑟聽到墨肆年的話,輕聲笑了出來:“墨總說的肯定有道理,不然,潔身自好的人,可沒那麼多經驗之談!”
景向東一臉幽怨的瞪墨肆年:“肆年,你誠心的!”
墨肆年餘光瞄了一眼白錦瑟,她笑的輕鬆,眼睛裡仿佛有閃爍的星星一般。
他嘴角勾了勾:“嗯,我是誠心的,故意拆你的台!”
景向東沒想到,墨肆年這麼老實的承認了,一時間被噎住了。
景依依攥著拳,心裡氣的窩火。
是她喊白錦瑟一起吃飯的,可是,白錦瑟不去,墨肆年擺明了就不願意去。
可現在看著白錦瑟和墨肆年,以及景向東三人說說笑笑,她就氣的牙疼。
他們走出恒瑞珠寶的大樓。
景依依眼底的妒火沒忍住,一時間跟林夕清冷的目光對上。
林夕清淩淩的眸子裡,充滿了警告的光。
景依依神色一僵,剛要收回視線,就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。
“景依依!”
他們一行人,同時看過去。
李晴麵色慘白的站在不遠處,像極了地獄裡跑出來的惡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