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說完這話,立馬扭頭,狠狠地皺了皺眉。
他怎麼都沒想到,他沒管住自己的嘴!
他其實……也不是這個意思!
結果,他剛這樣想,就聽見白錦瑟冷靜的開口:“ 我知道的,墨先生不用提醒我,我隻是占了你戶口本的一席之地而已,我有自知之明,不會有不該有的想法,我今天道歉,隻是為了自己良心過得去!”
墨肆年心情更差了,他嘲弄的看著白錦瑟:“沒有不該有的想法,那你大晚上喊醫生過來給我打狂犬疫苗?”
白錦瑟不卑不亢,平靜的看著他:“墨先生,你講講道理,我隻是怕你得了狂犬病,換做任何一個人,我都會這樣做,還有,我知道你的好意,隻不過,以後彆用今天這種方式幫我了,你沒有見當時的車禍現場,真的是太慘烈了,我現在想到那個畫麵,胃裡還有些不舒服!”
墨肆年氣的差點想掐死白錦瑟。
他盯著白錦瑟,冷笑:“是嗎,換成誰你都會這樣做?”
白錦瑟以為,墨肆年覺得自己對他產生了非分之想,趕緊開口:“千真萬確,換成誰我的態度都不會變!”
墨肆年氣的咬牙切齒:“你給我出去,立刻馬上!”
白錦瑟眸子閃了閃,這又是怎麼了!
她鬱悶的盯著墨肆年看了兩秒,以為他還在為自己的不知好歹生氣,隻能悶聲道:“那墨先生也早點休息!”
她說完,就禮貌的退出去,還幫墨肆年帶上書房門。
墨肆年氣的一把將書桌上的東西撥下去。
白錦瑟聽到書房裡的響動,眉心跳了跳,最終還是轉身回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