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的沒辦法了,隻能開口喊白錦瑟,估計白錦瑟走了,墨肆年更不好說話。
墨肆年涼涼的看了一眼白正明,神色不悅。
白正明硬著頭皮:“錦瑟,我知道我不是人,我對你不好,可看在你在白家呆了二十年的份上,就給我們留條活路吧,琳琳之前是對不起你,她現在已經徹底成為了整個銘城的笑話,雙腿也殘廢了,你幫我們在墨總麵前說句話,讓他放過白家,好不好?”
白正明說著,對著白錦瑟就開始磕頭。
他的腦袋重重的磕在大理石地板上,發出咚咚的聲音:“我求你了,錦瑟!”
白錦瑟緊緊地蹙眉,臉色難看:“你沒有必要這樣!”
白正明像個無賴一樣,一個勁的給白錦瑟磕頭:“錦瑟,是我對不起你,放過白家吧!”
墨肆年看見白錦瑟臉色難看,很顯然,她雖然可以冷漠的對待墨肆年,卻沒辦法看著他在自己麵前,這樣低三下四的磕頭。
墨肆年臉色有些陰鷙:“白正明,夠了!你這是威脅誰呢!”
白正明額頭都紅了,他神情難堪:“墨總,我沒有威脅誰,我隻是想求求您,放過白家!”
墨肆年神情陰沉的要命:“你可以滾了!”
“您願意放過白家了嗎?白正明一臉哀求。
墨肆年聲音冷的滲人:“我沒有痛打落水狗的愛好!趕緊消失,省的我改變主意!”
白正明趕緊站起來,連連感激:“謝謝墨總!”
他說著往外退去,又看了一眼白錦瑟:“錦瑟,也謝謝你!”
墨肆年拿著一份文件,就扔過去:“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