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大發慈悲的嗯了一聲,景向東驚的下巴都掉了:“我還真沒看出來啊,那你這是……看上她了?”
墨肆年斜睨了一眼景向東:“你腦子裡除了看上,還有彆的嗎?”
“你要不是看上她了,乾嘛為了幫她,還使什麼連環套,我都被嚇到了,好嗎!”
墨肆年喝了一口酒,語氣淡漠:“隻不過是我看那些人不順眼,順手收拾一下而已,跟白錦瑟沒關係!”
景向東看了看墨肆年,不說話,他並不完全相信墨肆年這套說辭。
墨肆年這段時間的行為,總是有點反常。
墨肆年回到家的時候,樓下沒人,隻有小白乖順的窩在沙發上。
墨肆年想到白錦瑟說欠他人情的事情,就忍不住輕哼,心裡甚至有些幼稚的想,欠了他人情,他還沒回來呢,就自個睡了!
可能是喝了酒,他居然有了一個念頭。
白錦瑟欠他這個人情,能不能換成每天晚上抱著她睡覺!
她真的能治療自己的失眠症呢,簡直比藥都管用!
直到小白喵了一聲,墨肆年突然清醒了過來,他這都是在想什麼呢!
他煩躁的吃了一顆薄荷糖,讓自己腦子清醒了兩分,上樓洗漱睡覺。
結果,他剛上樓,就看見站在樓梯口的白錦瑟。。
白錦瑟看著墨肆年:“墨先生,你回來了!”
墨肆年往前走了兩步,白錦瑟就聞到了清晰的酒味,她微微蹙眉:“你喝酒了?”
墨肆年想到白錦瑟對自己冷淡的疏離的態度,語氣有些煩躁:“我喝酒還要跟你彙報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