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讓單磊去對付白錦瑟的時候,隻是為了出氣,真的沒想那麼多!
她現在又嫉妒又害怕。
她嫉妒白錦瑟這麼快就得到墨肆年的重視,而她爭取了這麼多年,也沒能讓墨肆年對她刮目相看。
她更害怕墨肆年知道,她讓單磊去對付白錦瑟。
按照墨肆年對付李晴三個人的手段,他要是知道昨晚的事情,她八成是要丟半條命。
不行,她必須阻止單磊。
景向東聽到景依依沒反應,有些不高興:“我說的話你聽進去了嗎?”
景依依立馬反應過來,趕緊點頭:“我知道了,向東哥,我以後肯定離白錦瑟遠遠地,也不會在靳家麵前亂說!”
景向東輕哼了一聲:“你明白就好!”
景依依掛了電話,神色僵硬難看。
她看了看手機上的病房號,眸子閃了閃,開車去醫院。
墨肆年正在看文件,突然接到景向東的電話。
景向東聲音樂的不行:“肆年,你看見今天的社會新聞頭條了嗎?”
墨肆年皺眉:“什麼?”
景向東剛才看到這條新聞,笑的肚子疼:“單磊被人扒了衣服掛銘城大橋上,晾了一晚上,今天早上才被人發現弄下來,圈子裡都傳瘋了,估計他丫的都要氣成心臟病了!”
隔著電話,墨肆年都能聽到景向東的幸災樂禍。
他想到單磊往日囂張的那張臉,鐵青的模樣,挑了挑眉,饒有興致的勾唇:“多行不義必自斃!”
景向東打了個響指:“你說的太對了,就他這種人,遲早要栽跟頭,還想跟我們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