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的時候,尚雲溪恰好看過來,她看到白錦瑟的表情,忍不住皺了皺眉。
白錦瑟覺得包廂裡有些壓抑,起身出去透氣。
結果,她前腳走,尚雲溪後腳就跟了出來。
白錦瑟靠在走廊儘頭的窗邊,就聽見尚雲溪的聲音尖酸刻薄:“白錦瑟,你什麼意思?”
白錦瑟看了她一眼:“什麼什麼意思?”
尚雲溪冷哼:“你少裝蒜了?都是狐狸,跟我玩什麼聊齋!我不過就是跟彆人說說墨總的事情,你一副冷嘲熱諷的嘴臉,顯得你多有能耐似的!”
白錦瑟無語:“你想多了,我沒那個意思!”
尚雲溪往前走了一步:“嗬……說的好聽,不是那個意思,那你是哪個意思?”
白錦瑟實在懶得跟她多說,她眸子閃了閃:“墨總不是單身!他結婚了!”
尚雲溪一怔,隨即諷刺的看著白錦瑟,像是看神經病一樣:“你腦子進水了吧,恒瑞誰不知道墨總是單身,你為了給自己辯解,這種謊都扯得出來,還結婚了?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可笑!”
白錦瑟的神情冷下來,她正想說愛信不信,就聽見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:“我還真不是單身!”
尚雲溪猛地轉身,聲音都結巴了:“墨……墨總!”
白錦瑟怔忪的看著墨肆年,有些吃驚他突然出現。
墨肆年神情冰冷的看著尚雲溪:“白錦瑟說的沒錯,我的確結婚了!”
尚雲溪震驚的嘴裡能塞進去一個鴨蛋。
墨肆年往前走了一步,陰沉的盯著尚雲溪:“尚設計師,是不是我結婚了,還得大張旗鼓的跟你們彙報通知啊!”
尚雲溪本來就心虛,看到墨肆年冷著臉,更是怕的要命:“沒……沒有,墨總……我……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就是……”
墨肆年冷哼了一聲:“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,我告訴你,我單身不單身,是不是結婚了,都跟你沒有關係,知道我最厭惡哪種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