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本來想說,她什麼都不是,可是,他下意識的說了朋友,想看看白錦瑟的反應。
白錦瑟怔了怔,平靜的看著墨肆年:“墨先生,你說的我清楚了,隻不過,這種事情,以後可以不用跟我說的,畢竟,我不是那種雙標的人,我知道楚盛跟你不對付,我去跟他成了朋友,同樣,你交朋友的事情,我也無權過問!”
墨肆年臉色沉的跟墨一樣,他真是腦子被驢踢了,才會試探白錦瑟的反應。
還讓她提起楚盛,來紮心!
他板著臉,聲音冷的活像是彆人欠了他八千萬一樣:“我知道了!”
白錦瑟點了點頭,提醒了他一句:“墨先生沒什麼事的話,我就先回包廂了!”
墨肆年沒搭理她。
白錦瑟抿了抿唇,轉身離開。
白錦瑟一進包廂,墨肆年氣的一腳踹在牆上。
雪白的印花牆麵上,頓時出現了一個灰色的腳印。
恰好這時,一個服務生經過,她看著墨肆年踹牆,忍不住提醒:“先生,您這是破壞酒店設施!”
墨肆年臉色難看的要命,現在一個小服務生都要跟他作對麼!
他黑著臉:“我破壞了又如何!”
小服務生皺眉,這人長得一表人才,也穿的人模狗樣兒的,還問這種白癡的問題!
她聲音不悅:“損壞了是要賠錢的,不管是誰,在我們五一酒店,都要一視同仁!”
墨肆年氣極反笑:“一視同仁,是麼?把你們酒店經理給我叫過來,我倒是要看看他要怎麼一視同仁!”
小服務生是個直性子:“那您站在這裡彆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