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鐵石心腸,就算是墨肆年讓她不要對他有非分之想。
可是,他如此麵冷心熱,待她這樣好,她到底還是被感動到了。
趙炎看著白錦瑟難過的樣子,忍不住開口勸慰:“白小姐,您彆太擔心,墨總會沒事的!”
白錦瑟聽到這話,聲音瞬間帶上了哭腔:“他幫我擋刀之前,還受了很重的傷!”
趙炎有些無奈:“那些都是皮外傷,沒事的!”
白錦瑟正要說什麼,手術室門就被打開了。
墨肆年被推出來,因為刀傷在後背,他是趴在病床上的。
他看起來臉色格外的蒼白,白錦瑟立馬衝過去:“墨肆年!”
墨肆年看了她一眼,本來想說沒事,但看她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,說不上心裡是什麼滋味:“怎麼不喊墨先生了?”
他以前讓她喊自己墨總和墨先生,這樣才能拉開距離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,他每次聽到她這樣喊自己,心裡就不舒服極了!
可是此刻,她喊了自己的名字,他居然也有些難受。
他更希望她不要這麼難過。
白錦瑟的眼睛立馬更紅了:“墨肆年,是我不好,如果不是為了救我,你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!”
墨肆年見她眼睛紅的厲害,微微蹙眉打斷她的話:“這跟你沒關係,是意外!”
白錦瑟抿了抿唇,神色緊繃:“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?”
她小心翼翼的看著墨肆年,好像他是個玻璃娃娃似的。
墨肆年有些無奈,語氣淡淡的:“隻是皮外傷,死不了人!明天就能出院!”
白錦瑟有些可憐巴巴的:“真的嗎?”
墨肆年還從未見過白錦瑟這一麵,他看著她,聲音下意識的柔和了幾分:“真的,我連麻醉都沒有用,有必要騙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