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說完這話,直接起身,向著主臥走去。
白錦瑟皺了皺眉,心情也有些抑鬱,她搞不懂,墨肆年突然發的哪門子脾氣。
第二天早上,白錦瑟起來之後,墨肆年就不在了。
她帶著林夕,九點半就到了酒宴現場。
她陪著林夕去洗手間。
結果,林夕剛進了隔間,洗手間就進來一位不速之客。
“白設計師,你身體怎麼樣了?聽說你那天過敏挺嚴重的呢!”尚雲溪假惺惺的看著白錦瑟,假模假樣的關心她。
白錦瑟語氣淡淡的:“挺好的,你現在不是看見了嗎?”
尚雲溪看得出白錦瑟不待見她,她乾笑了一聲,卻沒走,而是繼續道:“白設計師,聽說你閨蜜也來青城了呢!”
白錦瑟涼涼的看了她一眼:“尚小姐,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
林夕是尚雲溪和林深一起接回來的,尚雲溪還要裝模作樣的在這裡演戲,也不知道肚子裡到底藏著什麼壞水兒。
尚雲溪笑的很不自然:“白設計師,你彆這麼衝嘛,我隻是怕你上當受騙啊!”
說到這裡,她壓低聲音:“你可能不知道吧,林夕對林深有意思!”
她說罷,玩味的挑眉看了一眼白錦瑟。
之前,她跟林深隻要在一起說話,白錦瑟就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的。
她自然而然的以為,白錦瑟喜歡林深,所以才會那樣對她。
那天在機場,林深去追林夕,她被下了麵子,當時心裡就不舒服極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