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瑟恍然大悟,說實話,這一係列操作隔了這麼久,她壓根都想不到一起去。
同一時間,在總裁辦公室吃飯的墨肆年,接到了一個國外電話。
“墨肆年,你怎麼能這麼過分!”宋瑾憤怒又壓抑的聲音,從電話裡傳過來。
墨肆年慢條斯理的將手機外遠處拿了一點,眉宇間閃過一抹不耐煩:“你有事兒嗎?”
宋瑾的聲音又怒又委屈:“馮曉曦可是我留下的人,你怎麼能那麼對她,她乾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兒,你至於廢掉她的雙手嗎?她這輩子都沒辦法拿畫筆了!”
墨肆年全然無視她的憤怒,聲音淡漠:“這是她自作自受,怨不得彆人!”
傷害了白錦瑟,何止十惡不赦。
白錦瑟差點休克救不回來,他這樣對馮曉曦,都是輕的!
墨肆年的態度,徹底打擊到了宋瑾。
她的聲音低落下來,夾雜著濃濃的難過:“肆年,你變了,你自從跟那個白錦瑟領證之後,你就變得讓我完全不認識了!”
聽到宋瑾提白錦瑟,墨肆年的神情徹底冷下來:“這些事兒跟她沒關係,馮曉曦嫉妒她,想對付她,我隻是讓馮曉曦罪有應得罷了,宋瑾,你知道我的底線,不要讓我徹底厭惡你!”
宋瑾呼吸一窒:“肆年,你彆這樣說,我不是故意挑釁你,我跟馮曉曦畢竟朋友一場,你這樣子,難道不是在打我的臉!”
墨肆年神情冷漠:“你都出國一個多月了,打的你哪門子臉?”
宋瑾沉默了。
她不說話,墨肆年聲音充滿不耐煩:“我先掛了!”
“慢著!”宋瑾一下子提高聲音:“肆年,我看網上說,那個白錦瑟跟我長得有點像,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