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向東嬉皮笑臉的看著他:“嘖嘖嘖,人不可貌相啊,萬年冰山也要融化了,讓我猜猜哈,你該不會是看上那個季柔了吧!”
畢竟,這段時間,墨肆年跟季柔傳緋聞。
墨肆年不僅沒阻止,季柔不僅水漲船高,人也安然無恙,這就很值得深思了!
墨肆年的眸子沉了沉:“你胡說八道什麼呢,讓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,你聽不懂話?”
景向東癟癟嘴:“我就是好奇啊,這點好奇心都滿足不了,還請教我情感問題呢!”
墨肆年在彆人那裡冷臉,可能就真把人嚇到了。
可景向東這裡不同,因為墨肆年就算是真的給景向東冷臉,也不會真的出手對付他。
這不,景向東在他麵前,就有點不同他人的猖狂了。
墨肆年冷眼看著他,看他能說出朵什麼花來。
景向東目不轉睛的盯著他:“你就跟我說說唄,那個季柔那點好了,你給她代言,還這麼維護她,我連打聽都不行!”
墨肆年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:“不是季柔!”
景向東立馬瞪大眼睛:“不是吧,不是季柔,那你乾嘛對她那麼好!”
墨肆年眸子閃了閃:“也不是對她好,她是個農村姑娘,走到這一步也挺不容易,我沒必要為這麼點小事兒,就趕儘殺絕!”
其實,事實是,那天晚上墨肆年借著酒勁兒親白錦瑟。
那是第一次,他直麵自己的內心。
結果,他挨了白錦瑟一巴掌!
墨肆年離開北園彆墅,當時就回了景向東組局的彆墅。
季柔當時還在彆墅,看到墨肆年回來,就一聲不吭的給他倒酒,什麼話也不多問,安靜的坐在旁邊,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。